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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星芽与暖阳》(成长篇)第十二集(第1/2页)
场景1:晨露吻瓣·绷系旧痕
(镜头感提示:「特写」窗纸透进浅金,小星子的布鞋尖沾着新露,鞋边别着朵昨夜摘的小雏菊——是她特意留的“见面礼”;手里攥着个旧绣花绷,绷框上的木纹磨得发亮,角落还卡着半根粉丝线,是奶奶当年绣向日葵剩的。「镜头推近」竹架下的星芽花苞,黄尖已绽开半片粉瓣,瓣边沾着颗圆露,像被晨露轻轻吻过。)
小星子(踮脚凑到花前,绣花绷抵着竹架,声音轻得怕惊着花瓣):星芽!你开啦!粉瓣比梦里还软——奶奶的绣花线也是这个色,你看!(指尖捏起绷上的粉线,线尖刚好碰着瓣边的露,露滴顺着线滑到绷框,晕开个小湿痕)
陈屿(拎着奶奶的旧竹篮走来,篮里垫着块蓝布巾——就是当年擦花谱的那块,布角还绣着小星芽图案;「镜头切」他从篮里拿出个竹制小夹子,夹口磨得圆润):你奶奶当年绣星芽,总把这绷子架在竹架旁,说“照着花绣,瓣上的纹路才活”。有次太爷爷帮她撑绷,手劲没拿准,绷线松了,她急得直跺脚,结果太爷爷从院角折了根竹枝,削成这小夹子,说“以后夹着绷,线就不会松了”,后来这夹子就总跟绣花绷凑成对。
林晚(举着相机,镜头框住“粉瓣+绣花绷+小星子的手”,「特写」粉线与粉瓣叠在一起,分不清哪是线哪是瓣;按下快门时,小星子刚好碰了碰花瓣,花瓣轻轻颤了颤):这张要贴在日记第十二页,旁边写“星芽的第一片粉瓣”——比电视剧里主角穿新衣裳还好看。你奶奶要是在,肯定会把绣花绷塞给你,说“我的小绣娘,照着花描两针,给星芽留个纪念”。
(星澄从屋里端来新煮的薄荷水,杯底沉着颗蜜枣——是奶奶当年爱放的;「镜头下移」小星子把绣花绷挂在竹架上,粉线垂下来,刚好绕着粉瓣转了半圈,像给花瓣系了个软丝带。「特写」粉瓣下的花缝里,又露出半片粉,像在偷偷探头。)
星澄(递过薄荷水,指尖碰了碰绣花绷的框):你奶奶第一次绣完星芽,把绷子挂在竹架上,说“让星芽看看自己的样子”,结果夜里刮小风,绷子晃得厉害,太爷爷连夜在竹架上钉了个小木钩,专门挂绷子——你看,就是这个钩(指了指竹架上的小钩),现在还能用呢。
(「全景」晨光里,绣花绷挂在木钩上晃,粉线缠着粉瓣,小星子捧着薄荷水蹲在花前,陈屿在整理竹篮,林晚在翻相机里的照片,四个人的影子都往花前凑,像围着星芽说悄悄话。)
场景2:午风揉面·盆承甜忆
(镜头感提示:「中景」石桌上摆着奶奶的旧面盆,盆沿有圈浅痕——是当年太爷爷帮奶奶揉面时,指节磨出来的;面盆旁放着筛好的面粉,粉堆上撒了点干菊花,是林晚今早摘的。「特写」小星子伸手挖面粉,指尖沾了粉,像抹了层白霜;她学着奶奶的样子,把粉往面盆里倒,粉粒落在盆里,发出“簌簌”声。)
小星子(看着盆沿的浅痕,指尖顺着痕摸了圈):爷爷!这盆上的印子,是太爷爷揉面弄的吗?他是不是跟我一样,总把粉撒到外面呀?(说着,手里的粉又撒了点在布垫上,自己先笑了)
陈屿(坐在石凳上,接过面盆,指尖按了按盆里的粉——力道刚好,是奶奶当年教他的;「镜头切」他的手在盆里揉面,指节贴着盆沿的浅痕,像沿着当年的痕迹走):可不是嘛!你太爷爷第一次揉面,把粉撒得布垫上到处都是,你奶奶笑着拿布擦,擦完还把布上的粉抖回盆里,说“别浪费,这粉能做小饼”。后来他练熟了,揉面时指节总蹭着盆沿,日子久了就磨出这痕,你奶奶还跟人说“这是我们家面盆的‘纪念章’”。
(「闪回·暖色调特写」年轻的奶奶坐在石桌旁,手里拿着布擦布垫上的粉,太爷爷站在旁边,手里还攥着块没揉的面团,偷偷往嘴里塞了点,被奶奶回头抓个正着,俩人笑得面团都掉在盆里。)
林晚(把奶奶的旧糖罐打开,罐里的红糖块还带着点焦香;「特写」她用小勺舀了块糖,放进面里,糖块碰到盆沿,发出“叮”的轻响——和当年奶奶放糖的声音一样):你奶奶做花饼,总放这种红糖,说“甜得不腻,还能衬出籽香”。有次太爷爷嫌糖少,趁她转身拿籽,偷偷多舀了一勺,结果花饼烤出来太甜,你奶奶吃了一口就笑,说“肯定是你偷加了糖”,太爷爷还不承认,直到从他兜里摸出糖勺,才红了脸。
小星子(伸手抓了点面团,捏成个小饼,饼上按了颗向日葵籽——是昨天剥的;「镜头切」小面饼放在竹筛上,籽仁朝上,刚好对着阳光,闪着浅黄):我做个“籽心小饼”!给奶奶和太爷爷留着,让他们尝尝我做的。是不是捏得跟奶奶当年的一样呀?
星澄(帮她把小饼摆整齐,指尖捏掉饼边多余的面):比当年奶奶第一次捏的还圆呢!她第一次捏饼,把饼捏成了小月牙,太爷爷还说“像院角的月亮”,结果烤出来照样香,俩人你一口我一口,把小月牙饼吃完了。
(「特写」竹筛里的小饼排得整整齐齐,有圆的、有带籽的,还有个捏成星星状的——是小星子特意做的;面盆放在筛旁,盆沿的浅痕映着阳光,像在笑着看这些小饼。)
场景3:午后系布·痕藏期许
(镜头感提示:「全景」槐树叶影落在石桌上,风把面盆旁的蓝布巾吹得轻轻晃;陈屿从竹篮里拿出块旧布条——是奶奶当年系在竹架上的,布条上绣着个小太阳,太阳旁边有个小叉,是她标记开花日子的记号。「镜头推近」布条的边缘有点毛躁,是被风吹久磨的。)
小星子(接过布条,指尖摸着绣的小太阳):奶奶的布条好软呀!这个小叉是什么意思?是说星芽那天会开花吗?(说着,把布条往竹架上绕,绕了两圈才系住,结打得小小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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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屿(帮她把布条调整好,让小太阳对着星芽的粉瓣;「特写」小太阳的绣痕与粉瓣的纹路刚好对齐,像太阳照着花瓣):是呀!你奶奶每年都在布条上画叉,记星芽开花的日子。有年春天冷,星芽开得晚,她天天去看布条,还跟太爷爷说“小叉画早了,星芽肯定在跟我们躲猫猫”,结果太爷爷在布条上又画了个小太阳,说“给星芽加把暖,它就开得快了”,没过两天,星芽真的开了。
林晚(蹲在花前,指尖轻轻碰了碰粉瓣,沾了点浅黄花粉;「镜头切」她把花粉抹在小星子的指尖,指尖顿时沾了层“金粉”):这是星芽的“小礼物”,你奶奶说,沾到花粉的人,会跟星芽成好朋友。她当年沾了花粉,还故意抹在太爷爷的鼻尖上,说“给你盖个‘星芽章’,以后你就是它的守护者”,太爷爷顶着鼻尖的花粉,笑了一下午。
(星澄从屋里拿出奶奶的旧笔记本,翻开第一页——上面画着星芽的生长图,每朵花旁都标着日期,还有太爷爷写的小字:“晚晚的星芽,也是我的星芽”;「特写」笔记本的纸页泛黄,字迹却很清晰,像刚写不久。)
星澄(把笔记本递给小星子):你看,奶奶把星芽的样子都画下来了,太爷爷还在旁边写字。咱们今天也把星芽的粉瓣画在日记里,再贴点花粉,跟奶奶的笔记本凑成对好不好?
小星子(点头时,指尖的花粉蹭到笔记本的纸页,留下个小黄点;「特写」小黄点刚好落在奶奶画的星芽旁,像给旧画加了个新标记):好!我还要在日记里写“星芽给我盖了章,我是它的好朋友”,让奶奶知道,我跟她一样,都爱星芽。
(「近景」槐树叶影晃在笔记本和日记上,布条在竹架上飘,小太阳的影子落在粉瓣上,像奶奶在跟着风,轻轻摸了摸星芽。)
场景4:暮色烤饼·香牵回忆
(镜头感提示:「特写」旧烤箱的门被拉开,里面摆着排小饼,饼上的向日葵籽烤得金黄,香味顺着烤箱缝飘出来,勾得小星子直踮脚;烤箱把手上缠着块布——是奶奶当年怕烫,特意缠的,布上还留着点饼屑。「镜头拉远」风灯挂在石桌旁,暖光把烤箱、面盆、绣花绷都裹在光里,陈屿在翻烤饼,林晚在摆碗筷——三副瓷碗,还有两副小竹碗,是给奶奶和太爷爷留的。)
小星子(凑在烤箱旁,鼻子吸了吸,眼睛亮得跟风灯似的):好香呀!比奶奶照片里的花饼还香!爷爷,咱们什么时候能吃?我要先给奶奶和太爷爷的碗里放一块,让他们先尝。
陈屿(用竹夹夹起块烤好的饼,放在竹碗里——碗是奶奶当年用的,碗底有个“晚”字;「镜头切」竹碗放在石桌最外侧,对着竹架的星芽,像在跟奶奶“递饼”):再等两分钟,烤得脆点才好吃。你奶奶当年烤饼,总等太爷爷回来才开吃,有次太爷爷去山上摘野菊,回来晚了,饼都凉了,她又重新放进烤箱热,说“要让他吃热乎的”,结果太爷爷吃着热饼,还说“凉的也香,只要是你做的,都香”。
(「闪回·暖色调近景」年轻的奶奶站在烤箱旁,手里拿着竹夹,太爷爷拎着野菊走进来,花瓣上还沾着露;奶奶把热好的饼递给太爷爷,太爷爷咬了一口,野菊落在石桌上,俩人的笑比饼还甜。)
林晚(把薄荷水倒进瓷碗,每个碗里都放了颗蜜枣——跟中午的一样;「镜头切」蜜枣在碗里浮着,像颗小太阳,与烤箱里的饼、竹架上的布条呼应):咱们现在就把饼放在奶奶和太爷爷的碗里,再倒点薄荷水,跟他们一起“吃晚饭”。你奶奶肯定会说,咱们的饼比她做的还好吃,太爷爷还会偷偷再拿一块,怕被奶奶发现。
小星子(用竹夹夹起块饼,小心地放在另一副竹碗里,碗底有个“爷”字——是太爷爷的;「特写」饼上的籽刚好对着碗底的字,像在跟太爷爷“打招呼”):太爷爷肯定喜欢吃,他当年是不是也跟我一样,爱啃饼上的籽呀?
星澄(摸了摸小星子的头,手里拿着块刚烤好的饼,递到她嘴边):是呀,太爷爷最爱啃籽,你奶奶总说他“吃饼是假,啃籽是真”。你也尝一口,看看跟奶奶做的是不是一个味。
(小星子咬了口饼,脆响在暮色里传开,嘴角沾了点饼屑;「特写」她的嘴角,饼屑像颗小糖,眼睛弯得像月牙。)
[本集结尾]
(「全景」暮色中的小院,风灯暖光裹着竹架、石桌、烤箱,星芽的粉瓣在风里晃,香味飘得满院都是。石桌上,五副碗筷摆得整整齐齐,竹碗里的饼还冒着热气,绣花绷挂在竹架上,粉线对着星芽。)
(「特写」小星子的日记第十二页,贴着粉瓣、沾着花粉,画着小太阳和烤饼,旁边写着“今天跟星芽做朋友,还吃了香香的花饼——奶奶和太爷爷肯定也闻到香味了”;日记旁放着奶奶的笔记本,两本本子的页角都翘着,像在互相“说话”。)
(「镜头拉远」小星子坐在石凳上,手里攥着奶奶的绣花绷,嘴里啃着饼,陈屿和林晚坐在她旁边,星澄在收拾面盆;四个人的影子叠在石桌上,刚好罩着那两副竹碗,像把奶奶和太爷爷的回忆,都护在怀里。)
(「画外音」小星子的声音,软乎乎的带着笑意):明天我还要来看星芽,看它开更多的粉瓣;还要跟爷爷学揉面,跟妈妈学拍照,跟姑姑学画画——等星芽开全了,咱们做一大罐花饼,把奶奶和太爷爷的碗都装满,比电视剧的大结局还热闹!
(「特写」竹架上的星芽,又绽开了半片粉瓣,瓣边的露滴在风灯下发亮,像奶奶在笑着说“好呀”。)
[字幕]每一缕烤饼的香,每一片初绽的瓣,都是把回忆煮进时光里——等星芽开全,我们就带着满院的香,跟奶奶、太爷爷好好“唠唠”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