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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刚蒙蒙亮时星轨小筑的露水先醒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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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刚蒙蒙亮时星轨小筑的露水先醒了(第1/2页)
    向日葵的花瓣还卷着浅黄的边,颗颗露水裹着晨光,坠在昨天缠过“阿星轨”木牌的那根茎上,像太爷爷偷偷撒的碎星。小星子是被风铃的轻响闹醒的,他揉着眼睛爬起来,怀里还揣着昨晚没撒手的木牌,赤着脚就往院里跑——石桌上的旧望远镜还架着,镜头对着“阿星轨”的方向,旁边的续记本摊着,月光没褪尽的余温,还留在星澄写的那行字上。
    “太奶奶!”小星子举着木牌冲过去时,小满正蹲在花架下摘桂花。竹篮里的桂花已经积了小半,浅黄的瓣儿沾着露水,凑近闻是软乎乎的甜香。小满回头笑,眼角的细纹里都盛着光:“小星子醒啦?你听,露水落在风铃上呢。”
    风刚好吹过来,挂着木牌的风铃晃了晃,露水从铜铃上滑下来,滴在“小星子星”的木牌上,叮一声轻响。小星子突然蹲下来,把耳朵贴在向日葵的茎上,过了会儿抬头喊:“爸爸!太爷爷在跟向日葵说话呢!我听见‘沙沙’的声儿了!”
    星澄刚从屋里出来,手里拿着块新刨好的木片——是要给小星子补做串风铃的。他走过去摸了摸小星子的头,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向日葵:“那是太爷爷在夸你呀,夸你昨天找着了他的星星牌。”话音落,林晚端着竹筛子从厨房出来,筛子里晒着的是去年的桂花干,旁边还放着个粗瓷碗,碗里是刚磨好的糯米粉:“今天做桂花糕,小星子要不要帮太奶奶揉面团?”
    “要!”小星子立刻蹦起来,刚跑两步又折回来,把“阿星轨”的木牌轻轻挂回风铃上,还对着木牌小声说:“太爷爷你等会儿,我做了桂花糕先给你吃。”
    星芽和陈屿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引出来的。陈屿手里拿着卷旧图纸,是昨天整理工具房时找着的——纸上画着“星轨小筑”的草图,角落有阿星的字迹:“给星禾、月遥,等小崽子们长大,院里要种满向日葵,让星星有地方歇脚。”星芽凑过来看,指尖拂过图纸上的向日葵图案,突然笑了:“你看,你爸当年画的向日葵,跟现在院里长的一模一样。”
    陈屿点头,把图纸铺在石桌上。小星子揉完面团跑过来,踮着脚凑在图纸前,突然指着角落的小圆圈喊:“爷爷!这里有颗星星!”众人凑过去看,才发现那是个被画成星星形状的小坑,旁边写着“藏星处”——是阿星当年特意留的。
    “要不要挖挖看?”星澄找来了小铲子,小星子***过去,蹲在图纸标注的地方(就在向日葵丛最中间),小心翼翼地刨土。露水沾湿了他的袖口,他也不管,只顾着扒拉泥土里的东西。没一会儿,铲子碰到了硬邦邦的物件,是个铁皮盒子,盒身印着褪色的星空图案,上面还挂着个小铜锁,锁上刻着“星芽”两个字。
    “是太爷爷给太奶奶的!”小星子眼睛亮了,星芽走过去,指尖轻轻碰了碰铜锁,没用力,锁“咔嗒”一声就开了——是阿星当年故意没锁紧,怕星芽以后找着了打不开。
    盒子里装着的,是一叠泛黄的星图,每张图上都有阿星的批注:“今日‘小满星’最亮,月遥说像她的眼睛”“星禾第一次用望远镜,把木星看成了灯笼”;还有个布袋子,里面装着晒干的星花籽,袋子上绣着“年年有星,岁岁有家”;最底下,是块小小的木牌,刻着“星芽星”,边缘缠着根红绳,绳尾还系着颗小小的铃铛——跟现在风铃上的木牌,是一模一样的。
    “太爷爷当年,是想跟太奶奶一起挂风铃呀。”小星子捧着木牌,声音软乎乎的。星芽把木牌拿起来,挂在“阿星轨”和“小满星”的木牌中间,风一吹,三块木牌撞在一起,叮叮当当地响,像阿星和星芽年轻时的笑声,裹着桂花的甜香,飘满了整个小院。
    中午的太阳暖起来时,桂花糕蒸好了。林晚把糕切成小块,摆在竹盘里,先拿了一块放在石桌上的小碟里,对着风铃说:“爸,尝尝今年的桂花糕,小星子帮着揉的面呢。”小星子也学着样子,踮着脚放了一块:“太爷爷,甜不甜?甜的话,我明天再帮太奶奶做!”
    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天刚蒙蒙亮时星轨小筑的露水先醒了(第2/2页)
    午后的时光过得慢,小满坐在藤椅上翻续记本,新添了一页画:小星子捧着铁皮盒子,旁边站着举着木牌的星芽,头顶的风铃上,“阿星轨”“小满星”“星芽星”的木牌挨在一起。星澄坐在旁边,给小星子讲阿星当年画星图的故事,陈屿则拿着那叠旧星图,一张张压平,收进新的文件夹里——要跟现在的星图放在一起,留给小星子以后看。
    夕阳又开始染木栅栏时,小星子突然拉着星澄往工具房跑,手里攥着那袋星花籽:“爸爸!我们把太爷爷的星籽种下去吧!这样明年就能长出星星一样的向日葵,太爷爷就能在花上歇脚啦!”
    全家人都动手了。陈屿翻土,星芽撒籽,林晚浇水,小满坐在旁边指挥:“这里要离风铃近点,让太爷爷的星星籽能听见风铃响。”小星子蹲在旁边,把每颗埋进土里的籽都轻轻按了按,嘴里念叨着:“星籽星籽快长大,长成像太爷爷一样厉害的星星,陪我看夜空呀。”
    星澄蹲在小星子身边,看着他认真的样子,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,也是这样跟着陈屿在院里种树,阿星站在旁边,拿着星图尺说:“等树长高了,就能帮星星挡挡风啦。”原来所谓的星轨,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星空,是一辈辈人手里的木牌,是土里的星籽,是续记本上的画,是嘴里念叨的牵挂——像向日葵的根,扎在“星轨小筑”的土里,一代一代,往下长,往上亮。
    傍晚的风又凉下来时,种下星籽的地方,已经浇好了水。小星子趴在旁边,眼睛盯着土里,好像下一秒就能长出向日葵来。星澄把他抱起来,指了指天边——第一颗“小满星”又冒头了,旁边的“阿星轨”亮得很,像是在对着小院笑。
    “你看,太爷爷在夸你呢。”星澄轻声说。小星子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,突然笑了,伸手对着夜空挥了挥:“太爷爷!我等你的星籽长大!到时候我摘最大的向日葵给你,还跟你一起看流星!”
    风又吹过来,风铃响了,土里的星籽好像动了动,院里的桂花又落了几片,粘在小星子的衣角上。续记本摊在石桌上,最新的一页写着:“种星籽,盼花开,风铃伴,星轨延。”月光又开始撒下来,落在新翻的土上,落在挂着木牌的风铃上,落在全家人的笑脸上——像一层温柔的纱,把“星轨小筑”裹起来,也把一辈辈人的牵挂,裹成了永远不会散的星光。
    小星子靠在星澄怀里,又开始打哈欠,手里还攥着那袋空了的星籽袋。林晚走过来,把一件小外套披在他身上,轻声说:“咱们回屋啦,明天再来看看星籽有没有发芽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好。”小星子点点头,眼睛还盯着夜空,“爸爸,等星籽长出向日葵,太爷爷的星星,会不会落在花盘上呀?”
    星澄抱着他往屋里走,脚步轻得怕惊动了土里的星籽:“会的。到时候,太爷爷的星星会落在花盘上,听你讲续记本里的故事,看你画的星星,还会跟咱们一起,在‘星轨小筑’里,一年又一年,永远不分开。”
    院里的风铃还在响,旧望远镜还架在石桌上,新种的星籽在土里酝酿着发芽,月光把“星轨小筑”的一切都染得温柔。夜空里,“阿星轨”“小满星”“星禾星”“月遥星”“星澄星”“林晚星”“小星子星”“星芽星”的光,缠在一起,像一串永远不会断的项链,挂在“星轨小筑”的上空,亮得耀眼。
    这就是星轨共眠啊——不是遥远的星空画面,是院里的每一粒土,每一朵花,每一块木牌,每一声风铃,是家人眼里的光,手里的暖,心里的牵挂。是昨天的故事,今天的陪伴,明天的期待。
    会一直这样的。
    向日葵会长大,星籽会发芽,风铃会一直响,星光会一直亮。“星轨小筑”里的人,会带着太爷爷的木牌,太奶奶的甜汤,爷爷的星图,奶奶的牵挂,还有小星子的笑声,一年又一年,看着夜空里的星轨,看着院里的向日葵,把“星轨共眠”的故事,续了又续,永远,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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